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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一生经历简介

时间:2023-11-02 14:30阅读数:440

张爱玲,原名张煐,笔名梁京。她是我国现当代时期著名的女性作家,她的作品比同时期的女性作家发布的作品,更为鲜明的女性主义特征,为女性文学打开新天地,给更多女性作家带来了很大的启迪。

张爱玲一生经历简介

张爱玲,中国现代作家,原籍河北省唐山市,原名张煐。1920年9月30日出生在上海公共租界西区一幢没落贵族府邸。

作品主要有小说、散文、电影剧本以及文学论著,她的书信也被人们作为著作的一部分加以研究。

张爱玲的祖父张佩纶原是清末的著名大臣,而她的祖母则是慈禧心腹中堂李鸿章之女。可到了她父母一代,家道已然完全败落。父亲属于遗少型的少爷,母亲则是一个时髦的新女性。3岁时张爱玲跟随父母生活在天津,有一个短暂的幸福童年。

受父亲风雅能文的影响,张爱玲从小就会背唐诗,给了她一些古典文学的启蒙,鼓励了她的文学嗜好。同时也受母亲向往西方文化的影响,生活情趣及艺术品味都是西洋化的。

然而好景不长,父亲娶姨太太后,母亲不但勇敢地冲出了家庭的牢笼,而且更勇敢地与姑姑一起出洋留学,而年幼的张爱玲,则在失去了母爱之后,还要承受旧家庭的污浊。因此,张爱玲后来在文学创作中总是以“衰落中的文化,乱世中的文明”作为文化背景。

张爱玲是一个天才儿童,6岁入私塾,在读诗背经的同时,就开始小说创作。如果说第一篇小说写一个家庭悲剧,可以看出家庭环境对她的影响,那么第二篇小说写一个女郎失恋自杀的故事,则充分显示了她的文学创造力。

此外,她还写过一篇名为《快乐村》的类似乌托邦式的小说,寄托了她对未来的幻想。她曾说:"我是一个古怪的女孩,从小被目为天才,除了发展我的天才外别无生存的目标。

1944年,张爱玲与胡兰成结了婚。不幸的是,这次婚姻只维持了两年。

然而,张爱玲的辉煌转瞬即逝。抗战胜利后,因与汉奸胡兰成的关系而消沉,很少有作品问世。张爱玲在晚年长期闭门谢客,过着寂寞的隐居生活,1995年9月8日,被人发现孤独地死于洛杉矶家中。

有人评价张爱玲是20世纪中国文学史上一位充满传奇色彩的作家,而她的身世本身也是一部苍凉而精彩动人的女性传奇。

张爱玲主要作品的发布时间

1.1932年

首次发布短篇小说《不幸的她》刊载于圣玛利亚女校校刊《凤藻》总第12期,并不时有读书评论等文章见于校外的《国光》等报纸杂志。

2.1943年

张爱玲在《紫罗兰》上发表小说《沉香屑·第一炉香》,该小说使张爱玲在上海文坛一炮打响,崭露头角。

此后,张爱玲一发不可收,陆续发表了《沉香屑·第二炉香》、《茉莉香片》、《到底是上海人》、《心经》、《倾城之恋》等一系列小说,散文。

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主义特征

张爱玲的小说,与丁玲、冰心等女性作家的作品相比,具有更为鲜明的女性主义特征。

20世纪40年代的张爱玲远离抗日救国的主流话语,把眼光投向了“婚姻、爱情、家庭、女人的挫折、女人的处境——一个充满女性气息的世界”。其小说集《传奇》刻画了一大群真实地生存于男权文化之下的女性群像。

在现代女性作家中,没有一个人像张爱玲一样,从女性本体出发,怀着对经济和精神上缺乏独立自主女性的深切同情和关注,孜孜于女性悲惨命运的写作,通过对一系列女性殊途同归的可悲命运的描写,既揭示了男权社会制度、传统文化及习俗对女性的摧残。

更将笔触深入到女性精神世界,从女人原罪意识出发,对女性自身的人格弱点进行了思索与批判,开启女性批判立场。

张爱玲小说摒弃了“五四”作品中女性对男权社会单一的控诉,而是“让女性在自己的位置上自演自绎,呈现其矛盾、压抑、自我冲突以致丑怪畸形的深层面貌”。

小说叙事的主要聚焦者都是女性,其小说中的女人居住在上海或香港,有知识的女性如白流苏、敦凤等,无知识的如曹七巧、霓喜等。

她们考虑的只是自己的生存状态和喜怒哀乐,几乎都把婚姻当作了自己的职业和获取金钱、物质的筹码,全然没有女性的自我尊严和独立人格,甚至不自觉地替代男性在家庭中扮演着施害于人的角色。

张爱玲认为,外在的社会因素对女性的禁锢固然是造成女性生存状态和悲剧命运的主要原因,但最重要的原因还在于女性心灵深处的自私、软弱和奴性意识。人的悲剧性命运不仅存在于外界的威胁,更存在于人的本性中,人类最大的敌人往往是自己。

这就使张爱玲小说由对女性悲剧命运成因的剖析,而上升到了对更具普遍意义的人性、人生、命运、历史的感悟与思考。

张爱玲小说对女性内心阴暗面进行了极其深刻的批判,但其批判又留有情面。正如她自己所说:“女人纵有千般不是,女人的精神里面却有一点‘地母’的根芽。”“女人地母般根芽”的伟大使她能够宽恕女人的一切。

这就避免了对女性进行一般化的描写,而进入到更高层次的理性思考层面,使女性心理批判创作达到一个新高峰,从而拓展了女性批判新视野

。张爱玲还能站在凡俗女性的角度来审视女性问题,这一独特观察视角的选取,使女性写作文本空间中的文化意蕴得以彰显,为中国女性文学打开了一方新的天地,并对后来的女性文学具有不可忽视的启迪意义。